雾雨

文野 APH 火影 仏英 佐鸣不拆不逆

《关于我生日对象想给我一个惊喜却在半路被我发现我还得装不知道这件事》上


“喂,红酒混蛋,你再不起床是等着我试试新买的锅的质量怎么样吗?”

“让哥哥我再睡一会儿...”

呼——

“我操亚瑟你的脑子里进可乐了吗?!”弗朗西斯冷不丁感觉有一股风从自己身上窜过,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哈哈哈,叫你赖床,笨蛋!”直到亚瑟带着他那标志性的笑声飘到天边的时候,弗朗西斯才从刚睡醒的懵逼状态中反应过来。

弗朗西斯感觉周围的温度都已经能将刚吹过的小风蒸发成水蒸气了。

妈的,今天就是英国女王来了他也要把亚瑟那个死眉毛的每根眉毛都连根拔起然后撒到他做的类似司康饼的狗都不吃的玩意儿上。亚瑟还可以顺手写一篇文章叫《眉毛的独立战争》,没准还能让阿尔弗雷德高喊“NO.1眉毛!!你就是眉毛界的hero!!!”

弗朗西斯恼火的揉了揉睡成一团鸡窝的头发,打开手机看了半天不知道该干嘛后点进了日历。

“今天...7月14日?”

弗朗西斯半张着嘴,终于想起来今天好像是他的生日。

仔细回想一下他至今过过的生日,除了在他小时候给他过第一次生日的贞德姐姐,他成年前的生日好像都是和基尔伯特和安东尼奥那两个傻逼一起过的。但是自从有一次安东尼奥喝嗨了把基尔伯特当成番茄边啃边说这番茄怎么还会动然后差点闹出人命以后他就再也没敢找过那两个家伙了。哦对了,现在他们好像都在国外留学呢。安东尼奥前几天还给他发了一封邮件说自己要当番茄学专家。神经病。

不知道贞德姐姐怎么样了。他小的时候只与贞德姐姐见过几次面,却意外的合得来。后来姐姐不知道去哪儿了,只是周围总能听到有人在议论她。

真想回到小时候呢,他成年以后再也没好好过过生日了。只是自己注意到后有时间才开瓶好的红酒犒劳一下自己。毕竟他也不是什么魔法罢工少女,能随意罢工去给自己过生日。而且小时候也听不到亚瑟的臭屁笑声。

弗朗西斯感觉自己有时间得去医院检查一下自己耳朵有没有毛病。

“不会吧!吃亚瑟做的饭不仅会影响味觉还有听觉?!”

弗朗西斯拿出学生时代放学奔向食堂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并在一堆亚瑟的西服、衬衣、领带中找到了自己的鞋。

“真是的,每次都是我来收拾。”

弗朗西斯吐槽了一下满地他俩的衣服后冲进了厨房。

好家伙,他不用去医院检查自己的耳朵了,他需要带亚瑟去检查检查脑子。

亚瑟这个傻逼还在笑。

“你今天是不是犯...等等,这坨像鸟一样的黑黑的是什么东西?”

弗朗西斯又一眼瞟到了垃圾桶里的洁白的鸟毛。

“......皮埃尔————!!”

“大清早的你他妈嚷嚷什么呢?!”

亚瑟用他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睛瞪着弗朗西斯,并用脚狠狠地踹着他的腿。

“亚瑟,你还没起来?”

弗朗西斯半梦半醒的睁着紫色的眸子与亚瑟对视。

“今天是周末,我起来干什么?该死的,你没疯吧胡子混蛋?”

“啊,太好了!!”

弗朗西斯激动的抱住了亚瑟对着他的耳朵喊道。

“你有病啊!!”

亚瑟一脸莫名其妙的把弗朗西斯一脚踹下了床。

“嘶,真是个暴力小少爷。”

弗朗西斯龇牙咧嘴的揉了揉屁股,坐在地上打开手机看了看日历。还是7月14日。

弗朗西斯吃惊的用手捂住了嘴,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他从镜子前爬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脸“没有变化啊,啧啧,这脸,这”

“你在干嘛?”身后突然传来了亚瑟的声音。

“有时间在这残害自己的眼睛,还不如去做饭。我饿了。”

“是是,奢侈的小混蛋。”

弗朗西斯突然感觉自己的举动像个精神病院里的人一样。

“对了,亚瑟。”

“嗯?”

“你的眉毛好像好像海苔。”

弗朗西斯甩下一句话后风一样的冲出了卧室。

“估计能忍受他这脾气的也就只有哥哥我了。”

弗朗西斯边打蛋边拿出了煎锅说。

他与亚瑟是高中时候认识的,亚瑟是他刚转学进学校时遇到的第一个人。

啧啧,亚瑟那时候还是学生会长呢。一身生人勿扰的气息。

弗朗西斯有时候都觉得自己与亚瑟能在一起真是个奇迹。

“出来吃饭啦,小少爷。”弗朗西斯满意地看着自己做的饭,默默的给自己比了个赞。

“马上我要出去一趟。”亚瑟边吃边说,头也不抬的,像马上要去执行什么特殊任务一样。

“你难道终于舍得把你那套老旧的衣服换一换了?”弗朗西斯戏谑的看着亚瑟逐渐变红的脸嘲笑道。

“那套衣服才不老!只有你才会天天穿的像刚门打扮的小姑娘一样吧!!”亚瑟勉强扯了扯嘴角,忍住了上手揍人的冲动。

“说明哥哥我像少女一样美丽动人啊~”

“明天我就让你体会体会体会体会少女的葬礼是什么感受。”亚瑟说完头也不回的关上门走了。

“真是的,果然不记得我的生日啊。”弗朗西斯翻了一遍手机,无聊的玩着自己的头发。

亚瑟那个家伙就是个工作狂。自己的生日都会忘,更何况他的。还记得有一次,亚瑟在加班的时候突然发现那天是他的生日。可那时候已经凌晨12点半了。亚瑟气得脸鼓鼓的,像快要爆炸的气球,泪珠子不要钱的往下掉。弗朗西斯那天笑得隔壁的伊万拿着水管来敲门才勉强憋住了笑。

其实吧,亚瑟的毛病还挺多的。尤其是爱哭。打架的时候还是挺猛的,一到平常就露出真面目了。

做饭做不好,哭;加班加的累,哭;吵架吵不赢,哭。

亚瑟就是个哭包。大哭包。

弗朗西斯朝空气笑了笑,拿着包走出了门。

然后他就发现那个泪腺发达的家伙还在电梯前,电梯甚至还没按。

“你干嘛呢,灵魂出窍了?”

弗朗西斯与亚瑟失神的双眼对视着,鼻尖几乎都要碰到一起。他在的亚瑟祖母绿的眼睛里欣赏自己的面容。

没等亚瑟说话,弗朗西斯就一把抓住了亚瑟的手,将他拖进按下的电梯里。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亚瑟的大脑一片空白,像刚刚清理过的电脑页面一样。

“在你跟你的薄荷飞飞兔说话的时候。”

“什么?!你怎么知道薄荷飞飞兔的!?!”

“在你梦游的时候。你总是要跟它一起喝红茶。哦天呐亚瑟,你就不能改改你这个该死的毛病吗?我每天晚上被你吵醒的时候都会产生自己是不是在跟一个神经病谈恋爱的疑惑。”

弗朗西斯翻了个经典的法式白眼,大声控诉着亚瑟夜里的种种罪行。

“我是真的在跟它喝茶。不过有的时候是和妖精小姐在一起。

“…需要我帮你打个120吗?这点忙哥哥我还是愿意帮的。”

滴——

“那是你一生都触及不到的高度死胡子。”

亚瑟一把甩开弗朗西斯的手,大步走出了电梯。

“对了,不要跟着我。”

“怎么,小亚瑟要去精神病医院看看脑子吗?”

“回来我再揍你。我先走了,不要跟上来。这件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法国青蛙。”

没等弗朗西斯回话,亚瑟就跟火箭一样冲了出去,还差点摔了一跤。

尽管他的本意并不是专门来找亚瑟的茬的,而且亚瑟也明确说了不要他过去。

搭噶,口头哇路。

亚瑟那个死傲娇说反话并且会践行到底的功力他在高中的时候就已经深深的领略过了。什么“我才没有这么想”啊,“我才不会相信你”啊,通通都是反话。

有一次亚瑟为了给他添堵,硬是不肯接下他做的饭,说他做的饭难吃,就地摸了个死扛在那儿啃。

那是死扛啊!!那可是死扛啊!!!吃下去了!!

弗朗西斯在心里给亚瑟唱了一首我和我最后的倔强。

所以亚瑟的话一定都要反着理解。比如刚才,那件事一定跟他有关。

弗朗西斯正在认真考虑要不要去考一个亚瑟·柯克兰语言理解的博士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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